我還藉機截下了江川的門車鑰匙。車是我的,因為他應酬比我多,所以借給了他開,但現在我要自己享用了。江川踏出房門的時候,回頭似乎想說什麼。「記住,是你們倆負了我。」我哐地一聲甩上門,和他們徹底畫出界限。門一關,我偽裝的一身氣力皆散,三魂七魄各自出走。我靠著門,徐徐癱坐在地板上。但我不想哭,也不會哭。為這樣的兩個爛人,不值得。